你妹啊
要不说我最不喜欢这帮子法师的地方就是做事太随心所欲,这动不动的不是抹别人脖子就是抹自己脖子,谁受得了啊。
我一个未成年的高中二年级学生,简称高级中二,正属行应该好好呵护的祖国花骨朵,省得受了刺激想不开玩跳楼自杀神马的,可他们倒好,一会儿抹个脖子,一会儿又抹个脖子,当抹脖子是闹着玩的是怎么着
幸好咱反应够快,一伸手就把埃米丽手里的刀子给抢了下来。
“老庞,你对她干啥了搞得人家小姑娘想不开自杀不是我说你啊,就算你再饥渴难耐,也不能对未成年小姑娘下手不是做为一只哺乳动物,对着没胸没屁股的未年成人发情,那属于变态,从繁衍角度来说,当然是胸大屁股大的才更合适”
庞大海张了几次嘴,一直没我嘴快,抢不上话,最后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抢话“跟我没关系,她要使用法术烙印汉语。”
“啥烙印汉语”我有点懵,“这怎么烙印再说了,你又不是不会,为啥非得当着我的面儿烙印你这普通话可比我标准多了,我带口音的。我读书还不是很多,你可别骗我啊。”
埃米丽从被抢刀子的懵逼状态下恢复过来,似乎有些委屈地说了几句话,古宜真赶忙跟她说了几句,然后才对我说“师傅,埃米丽伤心了,认为你看不上她,不想同她直接交流,也不想让她侍奉。”
“这话说的,不让她抹脖子就是看不上她”我都给气乐了,“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抹脖子自杀血喷我一脸就是看得上她真看不出她小小年纪心理居然这么变态,唔,法师这个群体果然都很不正常啊。我说小古啊,你跟你爸不亲近,是不是因为你爸特别变态我听说越强的高手就越变态,看起来不是假的。”
“跟我爸有什么关系”古宜真气鼓鼓地说,“是人家要跟你学语言,你却不给人家机会,人家认为你看不起她,所以很伤心,现在真有点想自杀啦。”
庞大海也跟着说“是啊,原本我说跟我学就行,但她觉得既然要跟你,那就得学你的口音,我这口音不正宗。”
好,我头一回听说我这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居然比较正宗。
“得,你们有理,我这出手相救,反倒里外不是人了。”我不爽地说,“那你学,这回想抹脖子,抹脖子,想剁脚剁脚,我不管总成了。我站儿这不动,我当木头桩子,总成了。”
听了翻译,埃米丽立刻就不委屈了,又向我行了个礼,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我手里拿过刀子,干脆利索地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这一刀正抹在喉头正中,登时抹出一个浅浅的血口,她抬指头沾在流出来的血,在自己的嘴唇上飞快地画了个符,然后又伸指头往我嘴唇上点。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躲,但一想我刚说自己站儿不动当木头桩子,这回身就闪人,也太说话不算数了,你说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嘴呢。
没办法,为了人设考虑,我也不能动啊。
埃米丽动作飞快,在我的嘴唇上画了几下,然后猛得扑上来,撅着嘴唇在我的嘴唇上叭地亲了一口。
你妹我的初吻啊,就这么被骗哎,我的初吻好像已经被骗走了,不对,按看过的某类影片来说,舌头不伸来伸去的,就不算吻,这只能算是贴嘴儿。
不过,好端端的亲我一下干什么就算想色诱也看看自己的条件好不好温柔那样的搞色诱,那是那啥片,埃米丽这样的搞色诱,那是恐怖片好不好
“你干什么”被人突然亲了,哪怕木头桩子也忍不住,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先在嘴唇上抹了一把,然后才大声质问。
埃米丽又向我行了个礼,“先生,非常感谢您对我及波尔特家族的关爱与帮助,您的恩情如山高如海深,我实在是不知怎么报答才好”
我一听,登时毛骨悚然,赶紧摆手说“别以身相许啊,那我可亏大发了,再说了跟未成年人发生关系,那可是重罪,想我青春年少前程远大,要是背个幼女狂魔的罪名,一辈子不就完了”
古宜真小声在后面嘟囔,“师傅,不用害怕,你不也没成年吗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你呢,放心大胆地上。”
埃米丽说“尊贵的先生,我今年十九岁,不管按哪个国家的法律,都已经是成年人啦。”
“咦你十九岁了看着不像,你这长得也太不着急啦。”我看着埃米丽那瘦小干枯跟干板一样的身材,不禁连连摇头,她这样子可跟传说中的大洋马一点也不沾边呢。
埃米丽解释说“我这个样子是因为受到了雅阁宾家的诅咒,诅咒解除后,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状态。”
我摆手说“这你不用跟我说,不管啥状态,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以身相许这事儿我肯定不能答应,太亏了。咱们现在是谈钱,你跟我谈情,这哪能行啊。”
埃米丽不由一呆,但马上就反应过来,“先生,我现在就是要跟你谈钱,不是要跟你谈情。正因为这笔财富太过巨大,我才会使用烙印术来学习您的语言,以方便跟你当面交谈,避免中间出现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