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就问“那个，用不了，能不能退货”

“这个真不行，奇点公司的货物没有质量问题，概不退换。”温柔语气特坚决，“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有没有人想买弹，但是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弹的用途很窄，一次买上百发的都少，更何况几十万发，你自己也想想办法用一用。”

这特么几十万发啊，我能怎么用，难道拿来当饭吃不成

温柔又说“还有啊，要尽快用，弹的保质期很短，卖给你的那批又都是以前的库存陈货，最多半年就过期了。”

我当时就怒了，“我是你老大啊，你卖给我快过期的陈旧，你这是专捡自家人宰吗”

潘跃和阿花对她的评价果然一点没错，虽然面孔漂亮但心黑手狠太不是东西，早知道那天晚上我就再多呆一会儿把她给办了，至少能找点利息回来不是

温柔说“你一下要几十万发啊，仓储那边翻箱倒柜才凑齐的，也就是我的面子，要不然谁会这么卖力气给你凑数，直接一句存货量不够就打发了。行了，我还要陪七七逛街呢，你这么厉害，几十万发弹算得了什么，不行你可以卖给别的世界嘛，地火冥灵对弹需求一直很大，你之前不就干过走私的事情吗再走一把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走私啊。”我断然否认，“做为一个守法公民，作奸犯乎的事情，我是从来不做的。哎，地火冥灵要弹干什么打内战吗”

“你不打算走私，问这个干什么”温柔嗤笑了一声，旋即解释，“弹里有些成份对地火冥灵会产生正向性刺激作用，大概相当于兴奋剂，他们中的高层已经兴起吸食的风气了。”

靠，吸弹这个风气挺特别的。

不过我还有些怀疑，“既然有这么好的销路，那你们为什么不卖给地火冥灵，居然还能剩下这么多压箱底的存货”

温柔说“地火冥灵是公司目前最重要的武器和重型设备生产基地，大概相当于国家的重工业基地，公司需要一个健康的地火冥灵族群来进行高效保质的生产活动。弹吸食过多会令地火冥灵产生幻觉、身体衰弱，吸食一次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所以公司禁止向地火冥灵出售弹。对了，你别想着卖给黑石集团，让他们捣腾啊。第一，黑石集团不敢碰这种武器贩卖的事情，你要是找他们出几十万弹，他们分分钟把你举报给缉私部。第二，黑石集团的行动尽在公司的掌控之中，就算他们不举报，潜伏的间谍也会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报给公司。还有啊，你就算卖给地火冥灵，也不要一下子把几十万发都卖给他们”

“行了，你比我妈还磨叽”我干脆地挂断了温柔的电话，用得着这么千叮咛万嘱咐吗虽然我刚才是有那么一丢丢想要把这几十万发弹都处理给地火冥灵的想法，不过也就是那么一想嘛，我又不傻，这么大量的出货，对市场冲击太大，白粉都得卖成白菜价，这么多弹可是我掏钱买来的，就算不挣钱，也不能亏本，我可是背着五千万债务呢，能挣一点是一点，蚊子腿肉也是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