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月亮格外的圆，马孝全抬头望月，不禁想起一句诗。</p>

“明月几时方能有，把酒欲饮问青天”马孝全轻轻的吟出这句诗。</p>

“红颜如月有圆缺，昨是今非已成年”马孝全身后，突然飘来另外一句。</p>

马孝全愣了一下，转身一看，是李清寒。</p>

“清寒，你你还没有睡吗？”</p>

李清寒没有回答马孝全的问题，而是莲步轻挪，走到马孝全面前，道：“马孝全，我刚才对的那两句，你觉得怎么样？”</p>

马孝全低下头，轻声道：“红颜如月有圆缺，昨是今非已成年红颜如月有圆缺，昨是今非已成年清寒，你是如何想到这两句的？”</p>

李清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到你说前两句时，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p>

“突然冒出来的？这好吧对了清寒，你要去辽东吗？”</p>

李清寒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p>

“打算什么时候走？”</p>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李清寒反问道。</p>

马孝全没有说话。</p>

“是不是因为北冥雪？”</p>

马孝全愣了一下道：“清寒，你何出此言？白天我和北冥雪的对话，你都听到了？”</p>

李清寒嗯了一声。</p>

“我没有答应她你相信我。”</p>

“可是你也没有拒绝她！”李清寒道。</p>

“我”</p>

“马孝全，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明白，我是个寡妇，我是你的大嫂，我不该对你有任何幻想的我明白”</p>

“清寒，你听我我说”马孝全伸出双手，想要去扣李清寒的肩膀。</p>

“不，不”李清寒向后退了好几步，“不，不”</p>

“清寒”</p>

“不，不要靠近我”李清寒一边说，一边极力的向后躲着马孝全。</p>

“马孝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p>

马孝全点了点头，停下手道：“你问吧。”</p>

“你是马孝全吗？”</p>

马孝全点点头。</p>

“那你是真的马孝全吗？”</p>

马孝全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p>

“你不是真的马孝全，那么以前的马孝全在哪里？”</p>

马孝全又摇摇头。</p>

“好，你不说也可以，那么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p>

“我是马孝全。”</p>

“你是”李清寒微微一愣，明白了马孝全的意思，“你是你是马家的马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