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兵掉到地上就再也爬不起来,但也没死,在地上挣扎,比死还要痛苦。
“说,画像到底怎么回事上面的人又是谁”
屋子里,骆风棠依旧扼着巫师的脖子,冰冷的声音仿佛利刃要将巫师穿透。
巫师雪白颀长如同白天鹅般的脖子此刻被骆风棠掐得一片红紫,五官也都涨得发紫且扭曲变形。
“不说,打死我都不说。”巫师说。
骆风棠眯了眯眼,周身杀气在瞬间暴涨。
“不说是吧那我就去找想说的人。”
他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巫师出了屋子,直接从二楼跃下,自然也落在那一片花草地里。
之前那些试图撕咬女将军的食人花再次有了反应,然而,骆风棠手里匕首一划,巫师血雾飘洒点点滴滴落在那些花花草草上,顿时,花花草草全部枯萎下去。
“我的花”
巫师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她抬起头来,望着面前这个冷面男人,眼神里都是绝望和幽怨。
要是这一波还能活下去,余生就算世上只剩下一个男人,她都不可能跟男人欢好,她恨透了男人,恨透了这种物种
骆风棠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巫师往女将军所在的阁楼大步流星的走去,一路上遇到村里的妇人和女兵们,看到这样的场面都被骇住了。
而路上正在做劳工的男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激动得眼睛冒光,浑身颤抖,简直就是看到了救星。
他们丢下手里的东西,手舞足蹈的跟在骆风棠身后往女将军的阁楼去,脚铐和脚链在他们剩下哗啦作响,赤着的脚在地上磨出血痕,他们也浑然不觉,欢舞着跟在骆风棠身后喊着叫着癫狂着往女将军的阁楼而去。
当骆风棠在狂虐巫师的时候,杨若晴也进了女将军的阁楼,正跟女将军那较劲呢
“那是我妹夫,我妹妹是村花,就你这样的都不配给我妹妹提鞋,我妹夫能看上你才怪”
杨若晴和女将军打了几个回合之后,两人打了个平手。
这是杨若晴第一次遇到如此大力的女人,两手各抡一只铜锤,一只铜锤目测三四百斤,两只手抡起来那是呼呼的响,砸在地面就跟炮弹似的砸出大窟窿,砸在柱子上柱子都能断,砸在人身上人得被砸成烂了的肉饼。
“你力大无穷就算了,还满脸的络腮胡,鼻毛也不剪,李元霸也不敢跟你这样长啊”
杨若晴气喘吁吁,既然武斗没法取得压制性的胜利,那就来文斗。
女将军一看就不是吵架的料。
果真,女将军被杨若晴激怒得不要不要的,脸上的络腮胡都炸了毛,一根根竖起来,两条粗粗的眉头竖起来,两个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你放屁,老子抢到了手,就是老子的男人,管你什么姐姐妹妹的,拿命来拿命来”
女将军咆哮着又抡起大铜锤扑向了杨若晴。
杨若晴可不敢在原地逗留,顿时脚下一滑一点,身体化身燕子在阁楼上飞掠。
老张提前得了杨若晴的授意,早已趁乱将项胜男带离了阁楼。
此时的阁楼上,杨若晴在前面东奔西跑,女将军跟在后面一路追杀,屋顶被砸出好几个大洞,杨若晴一会儿在屋顶上飞奔,一会儿又从洞里跳进屋内跟女将军周旋。
女将军像一辆重型的坦克,更像是个大战士,而杨若晴呢,在女将军的面前就又调换了身份成了法师。
想要降服女将军,可不能正面硬刚,必须迂回战术,先消磨对方的体力将她拖垮,然后再找机会击中弱处。